soviet1991

冰河本命 姜维本命 张清本命 内拉祖里 女权主义者
季汉黑/意黑/直男癌/娇妻/恋爱脑请绕道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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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伴侣的二三事(3)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北冰洋的主人们乐在其中地过着他们的幸福生活,虽然这让以加隆为首的其他人感到滑稽。加隆是再也不愿意打电话给米罗了,在他看来米罗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滑稽地看着北冰洋海将军悠闲地吃饭,但他发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艾尔扎克手边并没有每天必带的饭盒,也就是说他并不打算给冰河准备第二天的饭,而且艾尔扎克好像还不打算回他的北冰洋,他的手边放着图书证,看来他准备在图书馆耗一晚上了。

“有问题。”加隆推测。他饶有兴趣地跟过去。艾尔扎克放慢了脚步,回过头来:“加隆,你也去图书馆吗?”

“是啊。”加隆说着,摸摸他的皮夹子,还好,他把所有的证件都放一起了,虽然被拉达嘲笑说如果皮夹子丢了他就成黑户了。想到那家伙,加隆忽然想到,拉达曾经拜托他帮忙找一本有关白洞的书,不过被他忘到爪哇国去了,“刚好,拉达让我帮他找本书。”他解释道。

“冥界没有图书馆吗?”艾尔扎克好奇地问。

“谁知道他。”加隆挖挖耳朵不屑地说。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岔开:“看样子你要在图书馆待很久?”

“通宵。”艾尔扎克简单地回答。

果然有问题。“跟冰河吵架了?”

关冰河什么事啊?艾尔扎克茫然地看着北大西洋海将军:“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要通宵?还有为什么不给冰河准备早饭?”

“哦,我跟冰河做课题呢,冰河今晚也不回来了,说要在莫斯科市立图书馆通宵,他既然不回来了我就没必要给他准备早饭了呀!”艾尔扎克的眼神就这么无辜。加隆一脸黑线。做课题!

加隆在图书馆看了一会儿书就回去了,临走前他回头瞥了一眼正在奋笔疾书的艾尔扎克。北冰洋海将军面前放着一摞物理方面的书,而他正在迅速认真地翻着其中一本。想必在莫斯科市立图书馆里的冰河也是如此。加隆无法理解地摇摇头感慨岁月不饶人,拍了拍艾尔扎克的肩膀:“注意休息。”

“恩。知道了。”艾尔扎克随口说。

艾尔扎克离开图书馆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然后把他整理的资料拿回去。北冰洋的守卫看到他们的海将军眼圈黑得像熊猫,不过精神抖擞着。他微笑着跟所有人打招呼,看来心情不错。

“你真在图书馆通宵了?”加隆明知故问。

“恩。”艾尔扎克边吃早餐边回答。

“你吃得消么?”苏兰特也过来语带关切地问。

“我没问题。”艾尔扎克简单地回答。虽然他很困,但昨夜的成果掩盖了一切。

“你今天还要去通宵?”加隆继续明知故问。

“是啊,课题还没完。”

不用想,冰河也一定在莫斯科继续通宵几个晚上。这两个人啊……加隆看着绿发少年,心情不知道该是怜惜还是鄙视了。他该鄙视他吗?还是该鄙视卡妙?

仗着年轻和身体强健,艾尔扎克连续几天白天工作晚上通宵做课题,但他恰恰忽视了一点,就是疲惫的时间积累效应。而往往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会传达出相反的信号,这时的精神奇好无比。艾尔扎克也是如此,他在图书馆里精神百倍的看着书,一边笔耕不辍的记录着。然后,他揉了揉太阳穴,感到头特别的疼,决定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

此时在莫斯科,冰河也在聚精会神地查阅着资料,随身带着的笔记本电脑上正在进行数据模拟,而结果却似乎不尽人意。冰河很不满意地摇摇头,突然想着已经几天没见艾尔扎克了,他的课题进行到哪儿了?哎,如果他在身边还可以讨论一下……冰河望着窗外的星空神游,这时手机响了,正想着他呢,他打电话来了。

“艾尔扎克?你做好了?”冰河问,顺便看一下电脑,皱眉。

艾尔扎克是被风吹醒的,他醒来以后才发现自己一不留神睡着了。窗外有一条鱼有过,于是艾尔扎克盯着那鱼很久,然后开始感觉头疼得像有人拿着钻子在脑壳里面钻。这种感觉真不好,艾尔扎克想了想,好像记起来这种感觉是因为他发烧了,得到了这个结论北冰洋海将军瞠目结舌,但随后他摸摸自己的额头,不正常的热度自掌心传来,艾尔扎克不得不自我鄙视了。

而且,他自我鄙视还不够,又打电话给冰河,艾尔扎克不得不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了。头疼欲裂的感觉让他茫然,听到冰河的声音艾尔扎克居然分辨不出来他说的是什么,直到冰河把相同的问题重复三遍并且问:“你没事吧,信号不好?”

“呃,不是……大概是发烧了。”艾尔扎克很诚实地说。果然,他听到冰河巨大的声音,连同回声:“发烧?!!!!!!”

“你尽管笑吧,反正我是发烧了。”艾尔扎克大义凛然地说。

“你……还在图书馆?”冰河显然刚从梦中醒来似的。北冰洋海将军发烧,真是闻所未闻,就好像有人说“海皇溺水了”,或者“宙斯被雷劈死了”,又或者“迪斯被鬼吓死了”——有人信吗?

“恩,刚刚一不留神睡着了,然后悲剧了。”艾尔扎克很无奈。

“你要是不马上回北冰洋我让你变成惨剧!”对方威胁完,挂了电话。艾尔扎克茫然地看着手机,想着该干什么。然后他还是立刻收拾东西回北冰洋,他不想被更多的人发现原来北冰洋的海将军也会发烧。

这是艾尔扎克来海界以后第一次发烧,对此他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虽然这个久违还是不要比较好。艾尔扎克记得上一次感冒发烧还要追溯到10岁的时候,那时冰河急得跟什么似的,对了,就像热锅里煮着的虾米,上蹿下跳的。那时师傅还不在,于是冰河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请医生过来。事后冰河很认真地把艾尔扎克从头讽刺到脚。这次他一定会讽刺他的,而且比起上次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完了,这回他真的要变惨剧了。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艾尔扎克瞬移回北冰洋府邸,那么熟悉的温度却如此之寒冷,艾尔扎克郁闷地想。然后在看到眼前的人的一瞬间眼前开始冒星星,一闪一闪的闪烁着,就好像眼前那头灿灿金发。

“我只离开了几天你就给我发烧?”失去意识之前,艾尔扎克听到冰河这么说。

当然,他没听到冰河说的后半句:“走吧,去莫斯科!”不然艾尔扎克昏倒都不踏实。

冰河从艾尔扎克腋下拿出体温计后,他是再也不会相信这小子的身体素质好了:38度7!一辉燃烧小宇宙都不会那么高的温度!他很自然地做出选择:输液。于是艾尔扎克幽幽转醒后,他看到四周白色的天和地,他的手背上扎着针,旁边的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滴。他也看到他躺在病床上,而冰河正不善地抱着膀子坐在他旁边瞪着他。

“我在哪儿?”艾尔扎克问冰河。

“天堂。”冰河生气地说。

艾尔扎克若有所思地说:“我居然有资格上天堂,赚到了!”他看了看病床上的牌子上的俄语,试探着问:“这里是莫斯科?”

“嗯。”冰河不想理他,言简意赅地说。

“多谢啊。”艾尔扎克有些心虚地说,“你……怎么跟他们说的?”

冰河以为他在说医生,于是很没良心地刺激他:“我说你是我男朋友。”

“喂……”艾尔扎克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我是问海皇和加隆他们!”

“哦,没通知。”冰河继续无良,“大概他们以为你失踪了。”

艾尔扎克从床上腾地弹起来,自言自语地说:“我得给海皇打个电话……”他被冰河按住双手,抬眼看,冰河的脸前所未有的黑。“你哪儿也不能去!”白鸟座圣斗士咬牙切齿地说,“在你的体温没恢复到30度以前!”

“30度……”艾尔扎克擦汗,“你有没有常识啊,想我死啊!”

“你有常识?你有常识就应该知道你北冰洋海将军也不是铁打的,也需要吃饭和睡觉,也会感冒和发烧!”冰河果然开始讽刺艾尔扎克,甚至声音也开始阴阳怪气,“可是你却自大到极点,居然想着‘我年轻,我不需要休息’!你这都是打哪儿学的?别说跟师傅,师傅的智商没你这么悲剧。”

此时在希腊圣域,卡妙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我说……”艾尔扎克小声抗议,“你能有些怜香惜玉的情怀不?你现在面对的是个病人。”

“怜香惜玉?我真想‘摧枯拉朽’!”冰河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居然自称“香”和“玉”,纯粹恶心人的?还让不让他吃饭了?

想到吃饭,冰河的胃及时地抗议了一声。冰河放开艾尔扎克,径直走开:“不管你了,我去吃饭。”

“喂!我也饿了!”床上的病人不满地说。

冰河无视他:“你吃自己吧!”走到门口拉开门,然后转过身:“说吧,你想吃什么?”

“你过来。”艾尔扎克勾勾手。

“你烦不烦?”冰河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坐在床沿上,一脸不耐烦。

艾尔扎克按住他的肩膀迅速吻了他。

冰河真想揍他了,这个吻显然是偷袭。不过既然是偷袭,那么冰河也可以反击。于是冰河推倒艾尔扎克,反客为主地开始吻他,当然,还控制了他的左手,那上面可是有针的,可不能乱动。

后来,门被前来换药的护士关上了。当然,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只知道当他们清醒以后,冰河的脸红得像艾尔扎克,艾尔扎克的脸红得像桌边放着的苹果。

“你不上课?”艾尔扎克离开冰河的唇之后问。

“逃了。”冰河无所谓的说。

他起身,看了看艾尔扎克的点滴,然后去叫护士。护士来了,她注意到艾尔扎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于是一边拔下针头一边说:“你们是……”艾尔扎克知道她在说什么,于是打断她的话:“是的。”

“呵呵,我就说你们的关系不一般!”护士很美,笑起来甜甜的。可艾尔扎克却没心情欣赏美人,他耐心地等护士小姐拔了针,收拾好药瓶,顺便听她继续说:“你不知道,他送您来的时候,那种急切的心情,恨不得替您生病呢!再好的兄弟和朋友也不可能如此啊!果然是这样!”

“您错了。”艾尔扎克说,“我们就是兄弟和朋友。”

护士小姐疑惑地看着这个绿发少年,可他不理睬自己了,掏出手机打电话,说的语言是自己不懂的希腊语。护士小姐只好知趣地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正在被海皇骂得狗血淋头的北冰洋海将军。

听艾尔扎克诚惶诚恐地道歉的声音一向是冰河的享受,于是他站在门外享受了一会儿,直到里面没了声音才推门进来。心情大好,特别在看了艾尔扎克那铁青的脸。

“你说我们度蜜月去了?”艾尔扎克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单词。看到冰河很认真地点头,艾尔扎克真想掐死他。

“总比说你发烧了好。”冰河把买来的盒饭递给他,“38度7耶!创冰之战士发烧记录了!你要是想成为八卦男主角,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回去解释。”

不要……艾尔扎克哀叹。好吧,他默认了,蜜月就蜜月好了,反正以他对冰河的了解,他是不会轻易放自己走的。冰河接着说:“我想,我们还是一起做那个课题吧,我一个人独立完成有些困难。”

“这才是你要我留下来的真实目的吧……”艾尔扎克不善地看着冰河。

“没错。”

“我吃了你!!”艾尔扎克把叉子叉向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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