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viet1991

冰河本命 姜维本命 张清本命 内拉祖里 女权主义者
季汉黑/意黑/直男癌/娇妻/恋爱脑请绕道不解释
圈地自萌 冷CP爱好者 女孩子都是小天使

小伴侣的二三事(2)

这几天北冰洋府邸一直为一种说不出来的诡秘笼罩着,每天早晨冰河先起床,拿着前一晚准备好的早餐去莫斯科,还好他是圣斗士可以瞬移,因此他往往到得比他的同学还要早,然后悠闲地在校园里解决他的早饭。这个时候北冰洋海将军才刚刚睡醒,照例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按时上班,顺便承担着属下、同僚以及海皇那越来越匪夷所思的问询的眼神,艾尔扎克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头上长了两只角,只是自己感觉不到而已。

晚上,艾尔扎克从食堂解决完晚饭以后,顺便吩咐食堂师傅给冰河做好第二天的早饭,拿饭盒给他装好,聆听着食堂师傅的感慨“这年头体贴的男人越来越少了”艾尔扎克直犯嘀咕,不就是准备饭吗?当初在西伯利亚,这是他们每天都要做的事:星期一、二归卡妙,星期三、四归艾尔扎克,星期五、六归冰河,星期天归米罗。

冰河的晚饭当然是在莫斯科解决,艾尔扎克回到府邸的时候冰河有时候在做作业,作业完成了就在看书,见着艾尔扎克,冰河会给他讲这天的课程,有时候把书丢给他让他看,不懂的就问。冰河自认为语言表达能力还算可以,至少他们的默契能让艾尔扎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听懂冰河的讲解——当然,死不承认的就是,艾尔扎克的智商很高,至少表面上不能承认,这家伙已经够自恋了。

艾尔扎克从不抱怨白天上班晚上自学这种在其他人看来有些自虐的生活;冰河持不同意见不过尊重他的选择。于是在艾尔扎克啃书的时候冰河去洗澡然后睡觉,因此,等艾尔扎克学习结束,冰河早就跟周公约会去了。艾尔扎克蹑手蹑脚地洗澡,关灯,睡觉。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周末,两个人都不去上班和上学,他们有时候会窝在北冰洋府邸打游戏,有时候会返回东西伯利亚切磋拳脚,晚上两个人直接瞬移去意大利和西班牙看足球比赛去了,而这两个国家也有时差,因此往往一个还没回来,另一个已经睡了。

于是,当加隆从北冰洋府邸的守卫人员那里了解到这些,他崩溃了。

他立刻给圣域的米罗打电话,头一句就开始骂:“卡妙的教育太失败了!”天蝎座圣斗士貌似刚被吵醒还在打哈欠,但听完加隆的描述后他就再也没了困意,挂了电话就大笑着去水瓶宫找卡妙去了,他很迫切想看到知道了这件事的卡妙的脸,那是十分有意思的事。

到了水瓶宫,还好,卡妙还没有睡。水瓶座圣斗士莫名其妙地看着米罗,“在圣域不能造次”他一直遵守着,那么今晚他来找自己有何贵干——况且还一脸狡诈,鬼知道他又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卡妙一脸防备地看着来者。

“妙妙,我这次来,是有关你的两个徒弟的事,你要是不怕被路过的人听到,我倒是不介意在水瓶宫门前讲。”米罗一脸无辜地说,果然,他被卡妙蓦地拽了进去。

“他俩怎么了?”法国青年问。他知道冰河去海界有太多的被迫,因此小徒弟会不会闹情绪谁也说不准,虽然艾尔扎克了解他,可这种事他们都是第一次经历……不会出什么事吧?卡妙越想越担心,于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急切,看得米罗一个劲的翻白眼,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没啥。”米罗故作轻松地看着要暴走的卡妙。

“米!罗!”四周的气温骤降。

米罗耸耸肩,无辜地说:“本来就没啥,他俩该干嘛干嘛。”他照着加隆的陈述添油加醋地讲给卡妙,当然去除了开场白。

卡妙倒是听出了一些不对劲:“你是说,每天晚上都是冰河先睡,艾尔扎克后睡;每天早晨都是冰河先起床,艾尔扎克后起床?”他迟疑着说出了他的结论——“他俩……还像以前一样?”看着米罗认真地做好准备看卡妙的笑话的脸,水瓶座圣斗士差点就这么泪奔了。

和以前的生活一样,那他们结什么婚啊!卡妙当即做出决定,立刻往北冰洋府邸打电话,他丝毫没有留意到一些事情,比如时差。于是在北冰洋府邸,睡梦中的艾尔扎克被电话铃惊醒。

“谁啊,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艾尔扎克嘟囔着,胳膊肘捅捅离电话比较近的冰河,“接电话。”

“接鬼啊……”冰河睡眼朦胧而坚定地拒绝,“大概是海皇打来的,你确定由我来接吗?”

一听到“海皇”这个词艾尔扎克翻身压在冰河身上,伸长了胳膊把电话听筒拿在手里。如果真是海皇,那肯定是紧急集合,有重要的任务,不然嗜睡如命的海皇不会扰人清梦的——这样想着,艾尔扎克完全清醒:“您好,北冰洋海将军艾尔扎克。”

冰河被压得喘不过来气了,推着身上的人:“重死了,滚开!”艾尔扎克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冰河安静。

过了一会儿,看到艾尔扎克的脸越来越黑,冰河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直到看着艾尔扎克一脸黑线地挂了电话,无奈地趴在冰河身上郁闷。

“是谁?”冰河无暇顾及他身上的重量了,满足好奇心是第一位。

“师傅。”北冰洋海将军无奈地说,“让我们明天抽空过去一趟。”

“就这事?”冰河汗颜,“这事为啥不能等明天再说?”

“我想,”艾尔扎克一边思索一边艰难地说,“为了节省话费?”

“你能想个正常点的理由不!!”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艾尔扎克早就去见哈迪斯了——前提是,海皇同意放人。

“你想啊……”艾尔扎克纯洁地眨眼,“你天不亮就拜拜了,而我还在睡觉,他要是想通知咱们就必须打两次电话。”

“……你赢了。”他说的的确有道理,虽然不那么动听——冰河想了想,“我看我就在中午去吧,你怎么想?”

“这是其次,我在想他叫我们去干什么;看起来很严重的……难道……”他支起身体看着冰河说,“你犯错了?”

“你犯错了。”冰河一本正经的说,“麻烦你从我身上下去,重死了。”

艾尔扎克依言翻身躺在床上:“好吧,我也中午去得了,最好能在那蹭一顿午餐,听说山羊座的厨艺不错。”

冰河毫不犹豫地开始鄙视艾尔扎克,但,是什么事情让卡妙深更半夜打电话来,让他俩明天去圣域呢?

两个人都在嘀咕这事,于是后半夜两人都没睡好。冰河还好,他顶着大黑眼圈没人看到,莫斯科大学的同学们也会认为是他太过用功挑灯夜读所致;艾尔扎克则惨了,他的属下、同僚包括海皇都一直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他一上午。加隆拍了拍艾尔扎克的肩膀,语带欣慰地说:“你小子终于开窍了!”

“啥?”艾尔扎克不明白,“开啥窍?”

突然想到艾尔扎克最近在自学物理——不会吧……加隆黑线,悻悻地说了句:“没啥。”一脸黑线地走了。

由于时差,冰河先到达了圣域,首先去雅典娜神殿问安,纱织小姐本来有些愧疚和不安的心,见着白鸟星座圣斗士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后,有些宽慰。“在海界还能习惯吧?”她关心地问。

“能。”冰河说,“跟以前没有区别,我在那里挺好,请女神放心。”

“那就好。”13岁的纱织小姐也不会理解到别的地方去,何况她最清楚冰河喜欢就事论事,“冰河,你这次来圣域,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知道。”冰河说,“昨晚老师打电话来,让我们今天来圣域,我刚下课,就过来了。”

“那你去找卡妙吧,对了,我让山羊宫给你留个座位,那个……北冰洋海将军,什么时候过来?如果赶得及,就留两个座位给你们。”纱织叫不出艾尔扎克的名字,有些抱歉。

“他?”冰河又想到凌晨艾尔扎克说想去蹭饭,立刻说,“那到不必。他一向都在海界吃食堂。而我也不必烦劳了,我已经在学校吃过午饭了。那么,我告辞了。”说完,退了出去。

卡妙在水瓶宫门口已经坐立不安了很久,直到见到了小徒弟从双鱼宫方向走过来,急忙迎上去,没有忽视冰河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枚象征着誓言和爱情的戒指此时让卡妙感到万分的滑稽。他二话不说将冰河拽进了水瓶宫,冲着懒懒地躺在椅子上吹口哨跟冰河打招呼说“好久不见”的米罗说:“你,出去!”

米罗扫兴而诡异地起身,挖挖耳朵,心知肚明地走了。冰河莫名其妙地望着米罗的背影,转身,面前的师傅的脸比他的头发还绿。卡妙沉思着这事该从何说起,总不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吧……水瓶宫再一次陷入了尴尬,直到冰河意识到他的整个下午不能全耗在这里。他犹豫着:“老师,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水瓶宫的主人只能先从寒暄开始,问问徒弟在北冰洋的生活啊,在莫斯科的学习怎么样了啊,海皇和加隆他们有没有欺负他啊,日用品还够不够用啊,出门先迈左脚还是右脚啊……冰河一边回答一边想:“我今天来这里干嘛了?”直到,重点开始。

“冰河,艾尔扎克对你好不好?”卡妙刚说完就开始bs自己,这没创意的开场白!

冰河一愣,不知道老师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下意识地回答:“好。”然后,他脑子里开始出现昨晚差点被压死的一幕。

“怎么个好法?”

老师今天怎么这么怪啊?冰河纳闷。这问题让他怎么回答?“以前怎么好现在还怎么好呗。”也就是说以前怎么差劲现在还怎么差劲。

“其他方面呢?”卡妙一定是加入美国联邦调查局了。

冰河面对如此好奇的师傅也不知所措了:“其他方面?老师你指什么?”

“比如……”卡妙吞吞吐吐地说,“夜生活?”他希望向来聪明的弟子能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惜他面对的是跟他同一个星座的冰河。

“夜生活很丰富。”好像舒了一口气的白鸟座圣斗士开始口若悬河地回答,“我把我的物理课本扔给他让他自己看,因为他要自学我的课程,遇到不会的我就帮他讲解,他看书的时候我也看别的书。然后我去洗澡顺便洗掉两人的衣服,完了就上床睡觉;他通常这个时候还在看书,要知道大学的物理课程很难。那是他的选择,我只有尊重。他看完书以后就洗澡然后上床睡觉,至于那时是几点,我并不知道。”他看了看师傅那愈加难看的脸,好奇地问:“老师你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卡妙越来越郁闷,看来米罗提供的信息完全是真的,这两个人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角色的转变!卡妙下意识地摸摸脸,感觉自己并没有泪流满面。他接着循循善诱:“你们……你们不做别的事情么?”

“有,”冰河补充道,“我们每个周末都会瞬移去意大利和西班牙看足球比赛!”

没天理了……卡妙这回真想泪奔了。这足以证明他的教育有多失败,尽管整个圣域和海界包括冥界都不承认,可卡妙真的承认了。他的两个弟子真真以为结婚就是两人在一起生活,于是以前是什么样现在和以后还会是什么样!这简直是人间悲剧!卡妙越想越郁闷,然后,这个二十四孝的师傅又开始罪责自揽了。他开始卷袖子,拉开阵势,直到冰河会认为卡妙要把他打一顿而在苦思借口,二十四孝的弟子自己在苦思原因的时候,卡妙大义凛然地说:

“不可以这样的,你们现在已经结婚了,而婚姻生活中包括对彼此尽到义务,其中之一就是,性。”

躲在水瓶宫门口偷听的米罗笑歪了。

然而还有比这更使天蝎座圣斗士自行破坏他高大全形象的语言就这么从水瓶宫传出来:“老师,什么是性?”这回,米罗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引来一群杂兵对他远距离围观。

“我不是学生物的……”卡妙崩溃,难道要让他给这个智商情商都很高可就是在某些方面死活不开窍的徒弟上一堂物种起源?卡妙脑补着他拿着达尔文的进化论给冰河讲解人是由胚胎发育的,而胚胎的形成则是精子和卵细胞的结合……不对,他俩是男孩,貌似跟胚胎没关系……谁来拯救他这个撒旦啊。

“性就是……”想了很久,卡妙决定从表象入手,“两个相爱的人对对方身体的索求……”

冰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沉。

卡妙瞅准时机登堂入室:“冰河,对对方身体的索求,你们有没有过,哪怕是冲动?”

“索取身体?”冰河茫然地看着卡妙,“像米罗对你一样么?”

米罗对我怎样?卡妙很想问个明白等会儿找米罗算账,但他必须把这个问题暂时压下去,因为他还在完成一个任重而道远的事,而且貌似他已经听到了胜利女神的歌声。卡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单词:“是的。”

“没有。”冰河摊手,“艾尔扎克从来没有抱过我,抚摸我,没有说过肉麻的话,跟米罗对师傅的做法唯一相同的就是吻,是的,他很喜欢吻我。”

卡妙把立刻想去做个米罗冰雕的想法强行抛却脑后,他扶额清理一下思绪,说:“那你可以去亲近他啊。”

“必须要这么做吗?”冰河茫然,“法律规定了?不可能啊……我虽然是学物理的,但法律学得也不错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规定……”

卡妙此时已经完全疯了,他顾不上理会对自己的法律知识严重质疑的冰河——反正他该说的已经说了,就看这小子的悟性了,他能够在经受了两次曙光女神之宽恕之后就掌握它,卡妙不相信冰河会笨得不理解他刚才的话,给他时间吧——卡妙最想做的,是赶快挖个坑,把米罗埋了。

这事让冰河郁闷了一下午,于是他决定去学校的图书馆把所有有关法律的书全翻一遍,好在他是圣斗士,不需要燃烧小宇宙也能给其他人以一目十行的感觉,于是,跟他同去图书馆的同学看着冰河哗哗哗的翻着书,终于忍不住问:“您的书签遗忘在某本书里了,是吧?要不要帮忙?”

“书签?”冰河一边继续认真的翻书一边莫名其妙地看着同学,刚想回答“不,我在查阅资料”,猛然觉得,还是撒谎吧,至少不会吓到面前的无辜群众。

不过冰河的寻觅以失败而告终,他郁闷地走去食堂吃饭,一边还在嘀咕这事;直到他瞬移回北冰洋。艾尔扎克正在拿着苹果,一切两半。

“那么晚。”艾尔扎克显然也很郁闷,把苹果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我去了图书馆,查资料。”冰河把从莫斯科市立图书馆里借回来的几本法律书籍放在桌子上,再把外衣脱掉,一边回答。

“又是法律。你真要改专业啊?”

“谁改专业!学法懂法不是法律工作者的专利。”冰河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没有法律常识我们有可能自己犯了法都不知道。”

“你犯法了?”艾尔扎克来了兴趣,凑了过来。

“你才犯法了。滚蛋。”冰河把艾尔扎克的脸推一边去,他看到了艾尔扎克手里的苹果,拿了其中一半就往嘴里送。

“喂……”艾尔扎克试图阻止他,可惜白鸟座圣斗士的速度是一流的,“这不是吃的。”

“那是什么?穿的?”冰河的眼神就那么无辜。

“老师今天喊你去干吗?”艾尔扎克思维跳跃度堪比飞鱼,不过好在冰河已经见怪不怪了。

“问了我一大堆问题。”冰河无奈地说,“然后说到了性。”

“性?”

“没错,他说性是相爱的人对对方身体的索求,还问我和你有没有这种感受,哪怕是冲动。”

“果然。”艾尔扎克一副了然一切的神态。

“你也被师傅说了同样的话?”冰河好奇地问。

“不,接待我的是米罗。他说师傅说话太拐弯抹角了,把你弄得云山雾绕的。他来说,或者说,他来做。”艾尔扎克边说边去了厨房,又拿来了一只大苹果,一根小黄瓜,一瓶沙拉酱。

“他做?”

“恩。像这样。”艾尔扎克把苹果一切两半,挖去果核,然后把两半苹果重新对接在一起,让冰河拿着,“先说好,不准吃!”得到了冰河的白眼。艾尔扎克拿着黄瓜从苹果被挖去果核而形成的洞中穿过,然后拉扯着,看看冰河:“懂了?”

冰河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谁是那苹果?”

艾尔扎克把黄瓜拿在手里端详着:“黄瓜是绿色的。”

冰河忍不住看了看艾尔扎克翠绿色的头发和眼睛,越来越觉得世界末日到了:“可这得多疼啊!”

“我也是这么说的,因此……”艾尔扎克把沙拉酱涂抹在苹果洞的四壁,又涂了些在黄瓜上,再重复之前的动作,果然,运动变得很容易了。冰河黑线。

“我知道师傅在我临行前给我的那个小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了。”白鸟座圣斗士崩溃了。

“不过呢,”艾尔扎克看了看脸色惨白的冰河,说,“你向来不听师傅的话,这次也跟以前一样就是了。”

“谁向来不听师傅的话?”

“你呗。”北冰洋海将军开始扳手指算账,“他让你不去看妈妈你听了?他让你放弃感情你放弃了?他让你在闯12宫的时候停止前进你停止了?他让你在无人的天秤宫安息你安息了?”

“他让我在冥界继续前进我还照做了呢!”冰河不满地说。

“那是因为你也想继续前进。”艾尔扎克嘲笑地看着冰河,“只要你想做的事没人能拦,只要你不想做的事任谁说都没用——我还不了解你?”

“你非常了解我,那你为什么当初老是激我与你作战?你明知道我不想杀你……”冰河说完就后悔了,特别是看到艾尔扎克忽然阴霾的眼神,“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性这种事我是不想做。”

“我也不想。”艾尔扎克说,“那就不做——物理课本拿来!”

冰河依言把课本和课堂笔记给他,自己继续埋头在桌子上那一堆法律书籍里。艾尔扎克一边翻书一边说:“少干那些没用的,犯法了还……如果真是法律规定了,也是遵循不告不管原则。只要你不去起诉我就行。”

冰河立刻拿书扇他。起诉?他吃饱了撑的起诉他这个?

“米罗还让我思考为什么你会跟我结婚。”

“你思考了?”

“这还用思考?你不就是想有个伴么!”

“真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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