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viet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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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奇迹(2)

“拉达曼迪斯,把枪收起来!长官说了,抓活的!” 

首都市郊的一栋破旧公寓被荷枪实弹的警察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头发暗黄的上校将枪托在手上准备瞄准,另一个中校突然插过来,按下他的枪。 

“抓活的。” 

“知道了,米诺斯!”被叫做拉达曼迪斯的上校撇着嘴竖起枪,瞥一眼中校。米诺斯中校示意同僚闭嘴,拿出监听仪。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爸爸我回来了!” 

另一个夸张的声音随之而来:“哦,加隆,我的宝贝!” 

“哦……”拉达曼迪斯眯起眼睛半讽刺地说,“猎物上门了!伙计们,强攻!”说着带头冲向木门。 

“哎喂,不能撞……”米诺斯正要说什么,只见拉达曼斯的把本就不结实的木门撞了个大洞,摔在地上。

“哦,上帝,你为什么不早说!”拉达曼迪斯极没形象地被米诺斯搀扶着爬起来,突然脚下又一个趔俎,他破口大骂,“该死的是谁把肥皂扔在这儿的……哦,还有西瓜皮!” 

“啪!啪!啪!”身后传来幸灾乐祸的鼓掌声。两个军人随声望去,见是黑手党头目修罗和他的几个弟兄,正用看猴戏的眼光看着他们。米诺斯一边放开同僚,一边回头:“你们来干什么?” 

“哈哈,”修罗悠闲地吸口雪茄,喷出几口烟圈,意味深长地说,“大家殊途同归!” 

“这钻石是属于国家的!”拉达曼迪斯义正词严地刚要发表演说,不料脚底一滑再次与地面亲吻。 

“我当然有这个觉悟亲爱的长官阁下!”修罗优雅地欠身,“所以我先请政府先下手!” 

“那么,谢了!”米诺斯招呼道,“弟兄们,冲!”从地上拽起拉达曼迪斯,向楼上跑去。 

“我要买栋别墅,爸爸,在威尼斯……嗯,要三层……在顶楼我要安置一把小提琴,还有钢琴……我们周末去阿尔卑斯山度假,因此我还需要买一部轿车……你喜欢爬山吗爸爸?”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拥有一头海蓝色的长发,眼睛也是幽幽的蓝。他一边从盘子里捞泡菜吃,一边自顾自地说着。 

旁边他的爸爸,一个绿发的中年人不以为然地敷衍着:“哦,威尼斯是个好地方……可是加隆亲爱的,别把泡菜全吃光了,这是我们今天的晚餐!” 

“泡菜?哦不,亲爱的爸爸,我们可以雇人来做,想要多少泡菜都可以!”加隆仍试图说服他。 

“算了,雇人?我宁愿去领政府救济金。”中年人冲过来夺下加隆手里的盘子。 

“唉,我想我跟您没法沟通!肥皂在哪儿,我去洗澡。”加隆最终选择了放弃,接过肥皂去了浴室。 

中年人摇摇头准备看电视。电视上好像在直播一场婚礼。主持人说:“这不仅仅是单纯的跨国恋,而且这一对新人居然是同性!我国的人民艺术家、音乐家撒加·萨戈拉基斯先生将要和来自美国的著名作家艾俄洛斯·弗兰克先生结为连理!本台现在正在为您直播这场不同寻常的婚礼!” 

大门突然倒下,闯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将走廊挤满。米诺斯扶着拉达曼迪斯最后出现,拉达曼迪斯好像闪着腰了。 

“你们……”中年人目瞪口呆。 

“你是史昂·菲勒斯?大叔?”米诺斯问。 

“是,我是史昂,请问你们有什么事?”中年人诚惶诚恐地回答。 

“你儿子叫什么,现在在哪里?”米诺斯又问。 

“他叫加隆,加隆·菲勒斯——您知道的,长官,因为我父亲姓菲勒斯,所以我也姓菲勒斯——他是我儿子所以也姓菲勒斯,他还没结婚,否则他的儿子就是我的孙子,也姓菲勒斯……” 

“够了够了!”拉达曼迪斯打断他的话,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管他姓什么,总之他在哪儿?” 

“哦,长官别生气,别生气!”史昂继续胡搅蛮缠,“如果是我的盘子我当然知道它们就在我的柜子里,还有一些没洗放在水池里,哦,还有一只在这儿,装着我的泡菜!所以我的盘子放在哪我非常清楚!问题是……他是我儿子,不是我的盘子!” 

“上帝!”拉达曼迪斯绝望地捂住眼睛。 

“哦……泡菜是吗?”米诺斯凑过去端起盘子就要抓里面的泡菜。史昂连忙不动声色地抢过来:“长官您可别碰这泡菜,不然等他回来会骂的!我去给您拿新的来……” 

拉达曼迪斯悲哀地望着这一切,他向浴室旁边的阳台踱去。 

“哦……长官别去那里!”史昂上前将拉达曼迪斯拉开,“那里有成千上万只白蚁,把阳台的木头蛀成了空壳……哦……”他看到米诺斯又捏着泡菜往嘴里送,连忙返回去阻止,“长官我去给您拿新的,这些是留给我儿子的……”不动声色地又抢回盘子。 

这时浴室门开了。加隆光着膀子走出来。拉达曼迪斯见状立即扑上去,恶狠狠地盯住他:“把钻石交出来!把国家财产交出来!” 

窗外出现了一个滑轮,连着一个活动阳台。修罗贼溜溜的眼睛出现在阳台。“找到钻石了?恭喜!”他拍着手。米诺斯走上前微微一笑,说:“多谢了!”将活动阳台的挂钩松掉。修罗惨叫着向楼下的灌木丛摔去。 

趁着这个功夫加隆快速地向嘴里塞入一个大玩意儿。拉达曼迪斯回过神来卡住他的脖子,拼命叫道:“吐出来!吐出来!” 

加隆皱着眉头,伸长脖子把它吞进去,若无其事地看着濒临暴走的拉达曼迪斯。 

“该死的你!”拉达曼迪斯懊恼地骂着,对米诺斯说,“快送医院!” 

加隆依然是光着膀子,他躺在医院里,由拉达曼迪斯和米诺斯一左一右压着两条胳膊,医生按摩着他的肚子。 

“这里?有什么感觉?”医生按着他的胃部。 

“……”加隆茫然地看着医生。拉达曼迪斯狠狠地瞪着他。 

“这里呢?”医生转而去按他的胸。 

“……”加隆依然茫然地望着医生。拉达曼迪斯想扁他。 

“唉,做胸透吧……”医生无可奈何地说。加隆仍旧茫然地望着他。拉达曼迪斯抓狂了,米诺斯在一边死死拉住同僚。 

“啊,天气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新鲜……”医生哼着歌带他们走向胸透室。加隆突然捂着耳朵暴走:“哦!不!别唱了!太难受了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他怎么了?”医生问。 

“啊,这家伙有轻度妄想症,而且自称是音乐家。”米诺斯解释道。 

在胸透仪上,米诺斯他们看到,在加隆的胃里,确实有一块黑影。医生惋惜地说:“只能转院去做手术了!” 

加隆被担架抬向救护车。医生出来与米诺斯他们告别。加隆摸一下医生的手腕便被扔进救护车。拉达曼迪斯和救护车司机猛然发现救护车居然自行开走。医生突然一声惨叫:“哦不!我的手表不见了!!!” 

“该死的!”拉达曼迪斯咒骂着,和米诺斯拦下一辆出祖车,出示证件赶下司机,跳上出祖车便追;医院门口,可怜的出祖车司机气急败坏地骂着,扬言要控告他们。 

加隆从救护车里翻出一件白大褂披在身上,悠闲地开着车。他看了一眼反光镜,发现后面穷追不舍的出祖车。加隆翻个白眼,将车开到岔路口左转弯,向一个死胡同开去。减速,跳车,在地上滚了滚,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看着米诺斯他们朝着死胡同追去。 

他不敢怠慢,又跳上一辆公交车。镇定自若地坐在汽车尾部。 

拉达曼迪斯他们发现上当,扭头发现加隆坐在逐渐远去的公交车上向他们比中指。米诺斯重新将车开离死胡同,向公交车追去。 

米诺斯把车开到和公交车并排,拉达曼迪斯爬上去,贴着玻璃窗向加隆劝降。加隆没理他,扮个鬼脸向车厢走去。 

拉达曼迪斯又爬到车顶,在气窗上探头下来寻找,没发现加隆的身影。他从气窗下到车厢,却发现加隆在旁边的一辆巴士的驾驶座位上对他飞吻。 

拉达曼迪斯重又回到米诺斯的车上,他们眼见着加隆将巴士停在路边,然后跑进一家教堂。两人对看一眼,追上去。 

教堂里仿佛有人在举行婚礼。加隆拨开欢送新人的人们,边挤边叫:“对不起,我是医生!里面有人在生小孩,疼得正哼哼着呢!让我进去!” 

拉达曼迪斯跳下车,看着教堂外停着的迎接新人的彩车。人们簇拥着新人们走向彩车。那新人是一对同性,一个身穿黑色礼服,棕色短发,一双眼睛煞是炯炯有神。而另一个身穿白色礼服,海蓝色长发随风飘起,转过身,那张脸,化成灰拉达曼迪斯和米诺斯也认得! 

“撒加,恭喜你!在收获事业硕果的同时赢得了爱情!”人群里有人说。蓝发青年笑嘻嘻地将头靠在爱人的肩膀。 

米诺斯好笑地看着他们。 

拉达曼迪斯不管三七二十一,拨开众人抓住蓝发青年的手腕,逼近他,恶狠狠地说:“又见面了,加隆·菲勒斯先生……这下看你往哪儿跑!”说着亮出证件,一副手铐铐住蓝发青年的手腕。 

“什么加隆·菲勒斯!我不认识!我叫撒加!撒加·萨戈拉基斯!我是一名音乐家!你们要带我去哪?”蓝发青年被拖离人群。 

“是的,我们当然知道,音乐家先生!我们找的就是你!”拉达曼迪斯将蓝发青年拉向米诺斯。棕发青年奔上前,拉住拉达曼迪斯:“长官先生,请放开我的爱人!这一定是个误会!” 

“是不是误会我们心里有数,现在,亲爱的加隆·菲勒斯先生,麻烦你跟我们去趟警察局!” 

将不断抗议着的蓝发青年塞上车,拉达曼迪斯示意米诺斯开车,将一群人抛在教堂外。 

“哦!不!我要控告你们!艾奥利亚呢?快给美国大使馆打电话!”棕发青年气急败坏地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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