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viet1991

冰河本命 姜维本命 张清本命 内拉祖里 女权主义者
季汉黑/意黑/直男癌/娇妻/恋爱脑请绕道不解释
圈地自萌 冷CP爱好者 女孩子都是小天使

小伴侣的二三事(9)

短暂的寒假生活一过,又是一个新学期在等着冰河。北冰洋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格调,唯一有变化的就是艾尔扎克患了强迫症。只要一听到或看到跟气候有关的话题或资料,无论之前他在干什么,都立即停下转而去关心全球变暖。这几乎成了艾尔扎克的心病。起初他能控制住,对冰河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冰河怀疑地看着北冰洋海将军,看得他全身发毛,心里发虚。

“你这是何苦……”去莫斯科前,冰河犹豫着说,“去看看心理医生吧,如果海界有这个行业。”

这回艾尔扎克乖乖地接受了他的建议,有了上几次的教训,艾尔扎克充分领教了什么是“抗议无效”。

冰河整个一天都在惦记这事,直到他结束了学习回到北冰洋。守卫对他行礼,说:“冰河大人,海皇陛下有请。”

“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冰河疑惑地说,四下看了看,又问,“艾尔扎克呢?”

“属下不知。”守卫一五一十地说,“艾尔扎克将军没有回来。”

“我知道了,谢谢。”冰河说完,立刻瞬移到海底神殿,好奇地打量着海皇的真身:脱离了朱利安.梭罗年轻的身体,手执三叉戟的海皇苍老而威严的模样让冰河十分新鲜。

海皇说:“冰河,此次叫你来,是想跟你讲下艾尔扎克的事。”

“请讲。”冰河收回眼神,淡淡地说。

“我是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海皇开始自我批评,“一趟芬兰之行能让他变成这样,我真没想到。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应该派加隆去,悔不当初啊!”

冰河冷冷地注视着海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今天去看过心理医生了。别担心,心理医生说他最近压力过大,没别的。”海皇慢慢地说,“我打算放他几天假让他调理一下,我给了他两张温泉疗养卡,你陪他去好吗?”

“好。”冰河干脆地说,心里计划着如何跟学校请假,以及如何讽刺那个“最近压力过大”的某人,打算离去却被海皇再次叫住。

“冰河……”

“什么事?”

海皇沉默了一阵子,叹气说:“没什么,请好好爱他。”

冰河带着巨汗和一身鸡皮疙瘩离开了海底神殿。

艾尔扎克郁闷地回到北冰洋府邸。居然被勒令离职两天,他看着手里的温泉疗养贵宾卡气不打一处出,被心理医生诊断“压力过大”他并不否认,这事搁谁身上都得是相同的反映;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海皇陛下在小题大做。贵宾卡居然是两张,明显是要冰河也去。艾尔扎克欲哭无泪,他可不想让冰河知道这事啊,不然不被讽刺才怪。多余的一张卡还是收起来吧……艾尔扎克打着如意算盘若无其事地走进房间,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冰河在整理衣物,手边一个行李箱。艾尔扎克好奇地问:“你……在干吗?离家出走?”

“你回来了?”冰河一边干活一边说,“海皇不是给了你假期吗?现在就走吧。”

“走?往哪儿走?”艾尔扎克装傻。

“温泉。”冰河不紧不慢地回答。

“你,你都知道了?”艾尔扎克绝望地问,“谁告诉你的?加隆?苏兰特?”

“你们海皇。”冰河回答得言简意赅,这等同于一个信号,他的心情很不好,别惹毛了他——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艾尔扎克很明白这点。

北冰洋海将军讪讪地嗫嚅着说:“其实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压力大了些么,我自己在家调理一下就好,有必要大动干戈么……”

“恩恩,你继续说,我打个电话给莫斯科大学,请个假先。”冰河白了一眼艾尔扎克,拿了手机转身出去。

艾尔扎克此刻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寄希望于莫斯科大学的老师教授们不要放行,不过,在看到冰河一脸轻松地走进房间后,一切都了然了。冰河伸手:“拿来。”

“什么?”艾尔扎克机械地问。

“温泉卡。”冰河的蓝眼睛里蕴含着危险。

识时务者为俊杰,艾尔扎克纵然再笨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挑战冰河的极限。他乖乖地交出两张卡,然后就这么冤大头地和冰河一起离开了北冰洋。

按照图示指引,艾尔扎克和冰河很快来到了目的地,可是,眼前云雾缭绕的温泉疗养胜地却是那么的不真实,两人看了看头上的牌子,冰河终于艰难地开口:“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不在地球上了。”

“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不在宇宙里了。”艾尔扎克环顾四周,也说。

冰河认真的想了想,耸耸肩,冥界都去过了,还有什么地方不敢去的?他径直走向接待处。艾尔扎克更是一样,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接待员是一名美丽的黑人小姐,看了看他们手里的贵宾卡,立刻殷勤地把他们带到一间房间的门前。途中有一群肤色黝黑的工作人员,说着奇怪的话,更使得两位贵宾好奇的心变得异常狐疑。小姐拿出钥匙将门打开,微笑着让两个少年进去。

房间里的设备一应俱全,吃的喝的用的,还有电视和床。艾尔扎克走进去,坐在床上拿起被子上的遥控器就要开电视。生怕电视上再出现全球气候问题的冰河立刻上前,伸手夺下遥控器卸了电池:“先去泡温泉。”

“我累死了,找这鬼地方找得我死了一堆脑细胞!”艾尔扎克躺在床上装死。

“所以才应该泡温泉,解乏。”冰河说着走出阳台,脚下就是温暖的水,用脚试试,舒服的感觉立刻蔓延到全身。艾尔扎克在他身旁站定,幽幽地说:“这么美的地方,全球升温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

他在玩火,冰河当然要成全他。并不多言,冰河飞起一脚将这个找打的某人踢下水。

“你个法西斯,谋杀啊!”艾尔扎克湿着全身从温泉里站起来,愤怒地抗议。

“我是反法西斯的。”冰河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开始脱衣服。

艾尔扎克郁闷地把湿透了的衣服脱了扔到岸上,回过头来就看到某人站在岸边摩拳擦掌。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修长的双腿,健康的肌肤,在被水雾缭绕的视线里显得亦真亦幻。他好像真变了,个子长高了,人也更漂亮了,金黄色的短发随意地散在肩膀四周,凝视着他淡蓝色的眼睛竟会让人有些无所适从。但愿这真是幻觉……艾尔扎克把自己埋进水里,只露出头,绿色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水草一般。希望温暖而舒适的生命之水驱除他多日心里的疲惫和劳累,顺便驱除他心头莫名其妙的热。

冰河看着脚下的冒着水汽的温泉,一时间玩心大起。他想起小时候喜欢站在浴盆沿上向下跳,让飞溅的水把蹲在一旁的妈妈淋成落汤鸡。他至今还能记起妈妈摸着他的小脑袋宠溺的笑。如今灵光乍现,行动派的某人立刻将这个想法变成现实。冰河一个猛子扎到水里,水花四溅。这个举动让躲在一边cos水草的某人目瞪口呆。

相处快十年了,没见过如此的冰河。艾尔扎克瞪着水面,不一会儿他看到像鱼一样钻出水面的冰河,甩着头,然后抹了把脸冲他笑:“哈,好有意思。”他游到艾尔扎克身边,指着岸上饶有兴趣地说:“你也去试试。”

“我?”艾尔扎克立刻脑补刚刚那个顽皮小子换成他的模样,立刻拒绝,“不,你自己玩吧。”

“我也不玩了,刚刚只是突然想到了。”冰河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白鸟座圣斗士,不是孩子。我真是……”

水温和地流淌着,轻轻带走两人的不安,与大自然前所未有的贴近让他们放弃了思考,就在这一片静谧中闭上了眼睛。

冰河感觉到肩膀越来越重,定睛一看,艾尔扎克居然把头歪在他身上,睡着了。看来他十分的疲倦,这令冰河有些不知所错。应该让他继续睡,还是……

“喂,喂!”冰河拍打艾尔扎克的脸,“起来,别睡啊!”

艾尔扎克茫然地睁开眼睛,不出所料他看到了冰河鄙视的脸,不过,除此以外他还看到了别的,比如冰河的脸颊被泉水熏得粉红,比如他那双蓝色的眼睛被雾气衬得朦胧异常。艾尔扎克慢慢地吻上冰河的唇,身体贴上他的,互相感受彼此的温度。

水温开始前所未有的热。

“艾尔扎克……我……”冰河内心有了一种奇怪而清晰的渴望,他有些茫然。

艾尔扎克知道冰河没说完的话是什么,看来冰河的感觉跟他一样。艾尔扎克离开冰河的唇,转而亲吻他的脸颊,眼睛和耳垂。感觉冰河环绕在他脖颈的手臂突然一紧,艾尔扎克低低地说:“我爱你,我要你。”

冰河身体一硬。实在没想到艾尔扎克会说这种话,把他的理智击得七零八落。冰河冷冷地说:“前面的是多余的吧。”

“不,”艾尔扎克扭过头来面对冰河,“前面的是基础,后面的是升华。”

冰河啼笑皆非的看着艾尔扎克,又听他说:“我知道你怕疼,没关系,我可以做那只苹果。”

听了这话冰河彻底想泪奔了,闹了半天他在艾尔扎克心里就是这……哀叹了一下自己那惨不忍睹的形象,冰河浅浅地吻一下他的唇,然后说:“我不觉得世界上还有比中招猩红毒针和提线木偶还疼的事了。我想,我能忍受。”——只要我愿意。

于是,在圣域的米罗和在冥界的米诺斯打了个喷嚏。

两个行动派来到了床上。冰河平躺着,随着在身上燃起的火焰越来越多,心中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他睁开水色氤氲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平生第一次对自己将要发生的事没有把握,这感觉一点都不好。艾尔扎克皱着眉头看着冰河不断颤抖的身体,愈加怀疑他是不是在受刑。两人都是第一次,心中的好奇更加强烈,还好身体配合得天作地设,得益于他们从小的默契。艾尔扎克忽然问:“冰河,老师给你的盒子带来了吗?”

冰河无辜地说:“你又没有提前说,我没准备。”

“那怎么做啊……”艾尔扎克为难地说,“要不然……回去……”“拿”字还没出口,冰河立刻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不行。”

“你误会了,”艾尔扎克扶额,“我是不想伤到你。”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冰河说,“别小瞧白鸟座圣斗士的抗疼能力。”

艾尔扎克鄙视地看了看要强的某人,很想说:“说对了,我很小瞧你抗疼的能力……”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尽力而为,总之冰河会尽一切力量和智慧阻止艾尔扎克在假期内回北冰洋,哪怕是去拿某个盒子。

尽管冰河做足了思想准备,甚至在心里大义凛然地想大不了就是被蝎子再蛰一次,可事实真正到来,却是另一种感受。它跟作战中领受的伤痛相比微不足道,却让这个宣称早已放弃了眼泪的白鸟座圣斗士成了没信誉的人。那一霎那,冰河拼命睁开双眼,仔细看着艾尔扎克,一遍一遍。一滴滴眼泪就这么滑落,因为疼痛,因为感动。

一切发生得那么自然,就像他们之间注定会有爱情。艾尔扎克握住冰河的手,将十指错进他的指缝。他喜欢这样,他们从小就是如此。冰河痛得不想说话,真想就这样沉沉睡去。艾尔扎克的唇轻轻摩挲着冰河的脸颊,终于还是憋不住,好奇地问:“痛不痛?”

“你说呢?”冰河抬眼望着始作俑者,一脸不善。

“对不起。”

“算了,不是你的错。”冰河想了想,决定不再继续刚才那个尴尬的话题,“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又迅速补充了句:“除了回北冰洋。”

艾尔扎克无奈地说:“你别那么敏感好不好……”被停职是海皇对他做出的决定,既然如此,他纵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得执行命令。艾尔扎克说:“随你。”

“随我什么?”

“接下来去哪儿,随你。”他抓过冰河的左手,突然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冰河翻了个白眼:“当然知道。”

他们左手上的婚戒,自带上去那天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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