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viet1991

冰河本命 姜维本命 张清本命 内拉祖里 女权主义者
季汉黑/意黑/直男癌/娇妻/恋爱脑请绕道不解释
圈地自萌 冷CP爱好者 女孩子都是小天使

小伴侣的二三事(8)

艾尔扎克没有想到,当他把惹他暴走了N次的调查汇报给波塞冬以后,居然没有得到任何该有的反应。海洋之神懒洋洋地翻着北冰洋海将军呈交上来的研究报告,一边说:“好了,你辛苦了,去休息吧,待我仔细看过你的报告,再做定夺。”

“是。”海皇心,海底针。艾尔扎克应了一声,准备退下。他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知是因为劳累还是因为担忧。

“艾尔扎克。”海皇叫住了他,“从现在起,你不必去想气候的问题,你的上一个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专心训练你的海军吧。”

“是。”尽管知道这不可能,但艾尔扎克还是答应下来,他知道海皇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现在艾尔扎克只想回北冰洋府邸好好睡一觉。

冰河没有随他一起回来,他留在了莫斯科。艾尔扎克并不勉强,他乐得清闲。这是个明智之举,尤其在艾尔扎克正遭受着下属远距离围观的时候。北冰洋府邸周围聚来一群即将被好奇心杀死的猫,毕竟大家从没见过两只眼睛的北冰洋海将军。

如果只有他的下属,这场面艾尔扎克很容易控制,可偏偏他看到了几个他无法对付的脸,比如加隆。此刻北大西洋海将军正满怀欣赏地打量着他,把芬兰少年看得有些发毛。伊奥等人也凑过来,比较不怕死的巴尔安努力cos着花痴的形象,让艾尔扎克很想把他满眼冒心心的脸做成冰砖。苏兰特很适时地拿出香炉和烛台递给艾尔扎克,礼物被北冰洋海将军的秘书接过去。那秘书退下去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艾尔扎克几眼,看得北冰洋海将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加隆“悄悄”问苏兰特:“你给他香炉和烛台干什么?”

“他自己要的。”苏兰特“悄悄”回答。

“他要这种情趣工具干什么?”加隆“悄悄”地接着问。

“我怎么知道。再说这事你管得着么?”苏兰特对加隆无限BS。

“哎,现在的孩子……”伊奥摇头晃脑地说,毫不觉得他只比那个“孩子”大两岁而已。

一股强冷空气自北冰洋海域形成,一路南下。

在莫斯科,本来已经打算告别冬天的市民又不得不穿上厚厚的羽绒服,气象学家也很奇怪这次的冷空气居然干扰了北大西洋暖流。冰河则是心知肚明,看样子加隆把艾尔扎克惹得不轻——那是海界的内政,他毫不感兴趣。他耸耸肩又躺在床上,耳朵里塞上耳机,继续自学芬兰语。等到夜幕降临以后,他直接瞬移到意大利,那里有一场精彩的足球比赛在等着他。

而在北冰洋府邸,本来只想小睡片刻的艾尔扎克终于抵不住困意的侵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于是,还在回味比赛过程的冰河回到北冰洋府邸,当他推开卧室的房门,就看到艾尔扎克睡在一摞文件之中。他受不了地拼命翻白眼,先走去浴室放水,而后返回摇醒艾尔扎克。

“去洗澡。”在艾尔扎克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他时,冰河说。

“我……我怎么睡着了?”艾尔扎克无辜的表情看得冰河毫不犹豫地BS他。

“去洗澡。”冰河又重复了一句。这回艾尔扎克总算有了动作,不过是重又回到文件之中。

“艾尔扎克。”冰河上前夺走北冰洋海将军手里的文件,继续不紧不慢地重复,“去洗澡。”

艾尔扎克灰溜溜地看了看放在旁边的闹钟,又看了看冰河:闹钟上显示的时间已是深夜两点,而冰河脸上更是乌云密布。从他那不善的蓝眼睛里艾尔扎克读出了危险,他立刻脱去外衣扔到床上,乖乖地去了浴室。

冰河冷着脸目送艾尔扎克出去,感到好笑地摇摇头。他艾尔扎克好像不是摩羯座吧,干嘛老是像圣域那个潜心研究菜谱的修罗似的那么敬业?眼下他还不能睡觉,尽管眼皮开始打架,一是他自己还没洗澡,二是他必须看着艾尔扎克爬上床,不然鬼知道他会干什么。

艾尔扎克知道冰河在想什么,于是洗完澡他直接上床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冰河瞥了他一眼,很满意地把耳机摘了,放下手里的芬兰语教材,去了浴室。艾尔扎克好奇地翻了翻他的书,觉得无聊,然后飞快下床,拿了看到一半的文件,重又爬上床,开着台灯继续看。

冰河洗完澡后回到卧室,果然,艾尔扎克还在工作中。冰河连BS他的心情都没了,习惯性的翻了翻白眼,爬到床上拉开另一床被子钻了进去,背对着北冰洋海将军,努力回忆着刚刚进行的激烈的足球比赛。

艾尔扎克用最快的速度看完了文件,他知道冰河在装睡,用肘撞了撞冰河的背。

“干嘛?”冰河没好气的说。

“你在生气吗?”艾尔扎克弱弱的问。

“当然。”冰河诚实地说,“刚要睡着就被你吵醒,鬼才不生气!”

“没法子,我是北冰洋海将军,要为整个北冰洋负责的。”艾尔扎克关了台灯,望着天花板叹气。

“一个不会对自己的健康负责的人没资格为别人负责,别告诉我你忘了之前的高烧38度7。”

“冰河……”艾尔扎克揉了揉太阳穴,“好吧好吧,我错了。”

“你错了?你哪里错了?你年轻,你才15岁还未成年,你身体素质好,能抵御一切病魔,你有你的事业,你挚爱并且与你休戚相关荣辱与共的海域正在受到高温的威胁……”冰河不知从哪儿冒出的火气,阴阳怪气地数落着,直到唇再次被无法忍受的艾尔扎克用唇封住。

冰河怔了怔,感觉到唇上传来的热度,没有丝毫犹豫地伸出双臂环住艾尔扎克的脖子,认真地享受着这个吻,他们谁都不愿意离开对方的唇,使得这个吻如此的绵长……

“你在做一件事的时候能不能想长远一些?”冰河说。

“对不起,我会努力,但能不能做到另说。”谁都知道冰河那绝对零度不是好玩的,对冰之战士来说,这是常识,但艾尔扎克不想骗冰河,也根本骗不了他。

过了几天,冰河早早起来,他看着睡在梦乡里的艾尔扎克,双手比成一个环,真想把这小子掐死。他蹑手蹑脚的下床,穿好衣服,突然脑中灵光乍现,立刻瞬移去了希腊圣域。

卡妙通过杂兵已经获悉冰河的到来,难道他们之间闹了不愉快?这样想着的卡妙变得忐忑不安,如临大敌般在水瓶宫踱来踱去。在一旁躺着的米罗目光紧紧跟随着卡妙的身影,末了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卡妙,你能坐下来不?你晃得我头晕。”

“嫌头晕啊?回你的天蝎宫去!”卡妙继续晃。

“我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也许冰河只是想你了,或者是想我了,来玩玩的。”米罗大言不惭的说。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不事先打个电话过来?一定是出事了!”卡妙十分肯定的说。

“也不一定啊!凭着我对水瓶座的潜心研究,你们水瓶座的人是十足的行动派,想做什么事就立刻去做的那种。”米罗振振有词的说,“也许冰河只是临时起意,临时起意……”

冰河的声音在卡妙身后响起:“对,我确实是临时起意。”他冲着卡妙和他身后的米罗打了个招呼,“师傅好,米罗好。”

“冰河,怎么样,最近过得好不好?海界的食物还吃得惯吗?”卡妙看着貌似轻松但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徒弟,拉他进来开始嘘寒问暖。殷勤的样子看得米罗直翻白眼。眼看白鸟座圣斗士也渐渐招架不住了,米罗非常好心地替两人解了围:“冰河,不在北冰洋好好过日子,来圣域干嘛来了?”

忽略让冰河感到不快却无比正确的词,冰河对卡妙说:“我还好,就是艾尔扎克他不好。”看着天蝎座圣斗士突然放光的眼睛和好奇凑过来的脸,冰河在心里狠狠地BS了一下米罗,对满脸疑惑的卡妙叹着气说:“你们知道,最近人类派代表在哥本哈根开了个气候大会,会议的结果我就不说了,反正昭示着未来不容乐观,而一旦全球气候变暖,艾尔扎克的北冰洋将是首个受害者。”

“你们知道他有多么爱北冰洋。”冰河摊手。

“我明白……”卡妙点点头。

“我帮他搞了一些研究,因此我知道事情的严重,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料。”冰河接着说,“我们都很难受,要知道这是个连锁反应,弄不好就会演变为世纪灾难。”

“海皇……什么反应?”卡妙突然问。

“他怎么可能知道?”米罗说,“你以为冰河去海界是使美人计当卧底啊?”

忽略米罗的用词,冰河还是很赞成米罗的话,他确实对海界的内政不感兴趣,不过与艾尔扎克有关的他不得不去过问。“艾尔扎克连续去了两个国家,芬兰和俄罗斯,因此他的北冰洋海军积攒了一堆事等着他处理,他本可以分批处理的,却每天都工作到很晚。”他终于说到点子上了,“有什么方法能让艾尔扎克按时上床睡觉?”

米罗脸上又浮现出暧昧的神色。“原来你想让他按时上床啊……嘿嘿。”他看着金发碧眼的少年一脸没反应过来的纯洁样子,心虚了一阵,还是说,“那,问你师傅吧,他可是高手。”

卡妙毫不留情地把米罗送入了冰块。

冰河眨眨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被冰冻起来的米罗,不明白地望着卡妙。

卡妙说:“跟艾尔扎克谈过了吗?”

“谈过了。”冰河无奈地说,“艾尔扎克说他会努力,但成果他不敢保证。”

“这样……”这样说确实蛮伤人的,卡妙想,难怪冰河会如此不安,果然他们还是发生问题了,“他就不为你想想吗?”看着冰河茫然的眼神,卡妙甚至开始怀疑他们之间并不存在爱情——而这个想法让水瓶座圣斗士大吃一惊,“冰河,你们……还像以前一样吗?我是说,夜生活?”

冰河一愣,不知道好端端的师傅为什么提这个。不过经过上次的鸡同鸭讲冰河好容易明白了卡妙所指的“夜生活”是什么。他点点头:“是的,跟从前一样……”

冰河的回答让卡妙有些失神。“冰河,你爱不爱他?说实话。”

“爱。”冰河想也不想。

“那你们怎么还没有进一步发展?这不对啊。”

“为什么要有进一步发展?”冰河更加茫然地望着卡妙,“我不想,他也不想。而且……据说很疼。”

据说很疼……这到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谁都知道冰河被米罗那十五针扎得从此疼痛神经超级敏感,而那种疼痛卡妙确实有切身体会——他回身怨念地瞥一眼冰雕里的某人。他能对冰河说“不,一点都不疼”吗?撒谎不是卡妙的专长,何况那是个一戳就破的谎言。可如果他照直了说呢?卡妙不敢往下想了。

好在冰河只是随便说说,毕竟他来的目的不是来求教夜生活的疼痛。呆在冰块里的米罗终于再也受不了瓶子师傅和瓶子徒弟扯东扯西了,照他看来再这样下去冰河在圣域三天三夜他们也想不出解决的方案。他破冰而出,挖着耳朵对冰河说:“你为什么不跟他做一样的事情?人只有在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他别有深意地望了望卡妙。

“啊,好主意!”卡妙还没明白过来,冰河立刻一击掌,“没错,人只有在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恩恩,艾尔扎克既然这样对我,我为什么不能还治其人之身?多谢师傅,多谢米罗,你们慢聊,我走了。”

“你……”卡妙回过神来的时候冰河早没影了。水瓶宫的温度变得格外低,卡妙怒气冲冲地说:“他们俩要是出了事,米罗,我跟你没完!”

“你总是不相信冰河,还有你这样当老师的。”

冰河在莫斯科报了芬兰语学习班,于是他比平时回来得稍晚。果然,艾尔扎克又在工作,他走火入魔了啊?冰河一脸无所谓地走进来,艾尔扎克说:“这么晚,去哪儿了?”

“莫斯科有个芬兰语学习班,我去报名了。”冰河诚实地回答,一边脱掉外套。

“我不能教你?”艾尔扎克问。

“你多忙啊,”冰河语带讽刺地说,“不理你了,我要学习了。”

“哼,你工作到多晚,我就奉陪到多晚,看谁能耗过谁。”冰河颇为赌气地想,一边翻开书,带上耳机。

一屋子的寂静,除了翻文件的声音和翻书的声音提醒着门外站岗的卫兵,北冰洋府邸里还有俩大活人。

夜深了,艾尔扎克从一堆文件里探出头,对津津有味地听着听力的冰河说:“你不去睡觉吗?”

“不。”冰河说,“我不困,要睡你睡。”

“冰河……”知道冰河在想什么,北冰洋海将军无奈地说,“听话!”

“我说了我不困。”冰河努力抑制着想打哈欠的冲动,眼神平静如水。

艾尔扎克瞥瞥他的书,顿时不住地翻白眼。他已经“预习”到第二册了,这么快的进度显然不是冲着芬兰语来的,既然不是冲着芬兰语来的,那是冲着谁来的……

“随便你。”艾尔扎克有些郁闷地说,而后回归到工作当中。

又过了一会儿,艾尔扎克决定伸伸懒腰解解乏,他站了起来,猛地想起来冰河,向后一看,只见冰河趴在桌子上,长长的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漂亮的淡蓝色眼睛,总是紧抿的唇微开着,他身下压着书,手里攥着的MP3还在闪烁:诚恳地说,这时的冰河很是养眼,特别是他那毫无防范的睡颜,实在让任何人都不忍心叫醒他。于是艾尔扎克摇摇头,小心翼翼地摘去耳机,把冰河揽着带离桌子。“哎,逞什么强!”他把冰河轻放在床上,替他把衣服脱掉,一边继续自言自语,“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到底要别人为你担心到何时……”一个吻落在冰河唇边。

“你知道就好。”冰河睁开朦胧的双眼,“上天保佑你还保留着换位思考的能力。”

“你怎么又醒了?”艾尔扎克奇怪地说。

“我还要继续学习啊!”冰河立刻坐起来,“起来,别挡道。”他的手被按住。

“冰河,睡觉吧。”北冰洋海将军诚恳地说。同时上下眼皮很配合地开始打架。

冰河瞥了他一眼,继续讽刺:“哦?你不看文件了?”

“明天再看。”

“还是今晚看完吧!”冰河一本正经地说,“工作重要!”

“你更重要。”

“去死!我要看书!”冰河推开艾尔扎克。

“睡觉!”

“你自己睡!我要看书!”

“我要跟你一起睡!”

“今天?明天?一个星期?一个月?”

“冰河别闹了,我以后按时睡觉就是了!”艾尔扎克摇起了白旗,没法子,冰河太了解他。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

“这比逼还过分……”艾尔扎克心有不甘,暗暗地骂了句:“法西斯!”

“我是反法西斯的。”想着这句,冰河慢慢进入了梦乡。

海皇作证,此时他艾尔扎克不是不想睡,而是真的睡不着了。特别是脑子里无意中又略过刚才某人那养眼的一幕,而那个养眼的某人此刻就睡在他身边。艾尔扎克翻身仔细地看着冰河,一头柔软的金发散在脑后,这个漂亮的少年此刻像极了天使——虽然他对待北冰洋海将军的某些做法跟恶魔无异。这时他看到两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艾尔扎克情不自禁地握住冰河的手。他想到一个词:注定。好吧,如果真是注定,他认了。

评论

热度(20)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