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viet1991

冰河本命 姜维本命 张清本命 内拉祖里 女权主义者
季汉黑/意黑/直男癌/娇妻/恋爱脑请绕道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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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伴侣的二三事(7)

冰河背着一个大包回到莫斯科,很庆幸自己是圣斗士可以瞬移,不然他那一大包东西肯定带不回来。他找了个无人的时间潜回莫斯科大学宿舍,哀叹着白鸟座圣斗士鬼鬼祟祟的样子,一边祈祷不要有人看见他。他把东西扔到床上,整理完毕以后躺在床上翻翻书,然后想到了还在芬兰的某人。

冰河摸出手机打电话给艾尔扎克,可是,关机。

耸了耸肩,冰河把手机扔到床上,走进浴室洗澡。

艾尔扎克此时在芬兰飞往俄罗斯的客机上,而客机正在徐徐下降。艾尔扎克很乖地关了手机,躺在座椅上假装闭目养神。他哪里能睡得着,气都气死了。2度的威胁在慢慢逼近,而且还仿佛是人类勉为其难而做的“让步”!升温2度,还让他活吗?如果真升温2度,他的北冰洋会在20年之后消失,随之陪葬的还有诸多沿海城市,包括他的故乡西伯利亚!

怒了……北冰洋一旦消失,艾尔扎克万死难辞其咎——虽然这不是他的错——到那时他怎么去面对海皇和同僚?尤其是以前对人类持bs态度的加隆。

芬兰的任务一完,艾尔扎克想到的自然是波塞冬规定的下一个任务:去俄罗斯。但他这个已然的芬兰科研工作者是无论如何不能堂而皇之的再当回俄罗斯气候学家,于是艾尔扎克想到的只有悄悄潜入。偷偷摸摸显然不是北冰洋海将军的性格,传出去也绝对不好听:但艾尔扎克别无选择,为了他挚爱的北冰洋。

但当务之急是要解决落脚点的问题,毕竟他背着那么大一个包行动不方便。他想到了不知有没有回莫斯科的冰河。

冰河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不断闪烁的手机,耸耸肩膀走过去,拿起来接听。

“你回来没?”艾尔扎克问。

“回来了,什么事?”

“我现在在莫斯科,马上瞬移去找你!”挂了。

他找了个隐蔽的场所,确认周围没人了于是开始准备瞬移,然而电话铃突然响起,是波塞冬。

“到莫斯科了?”

“是的,波塞冬大人。”艾尔扎克立刻毕恭毕敬的说。

“好,你去忙吧。”波塞冬说,“还有,生日快乐!”挂了。

艾尔扎克奇怪地看着电话,这哪跟哪儿啊,他的生日早就过了,对了,现在几号来着?

冰河翻了个白眼开始穿衣服,但他仿佛忘记了一件事,就是艾尔扎克的瞬移速度:他刚把T恤套在头上,北冰洋海将军就推门进来了。此时冰河只穿着一条短裤,于是裸露的上半身又成了艾尔扎克讽刺他的把柄:“我说你瘦吧,你还不承认!”

冰河无语地把T恤和长裤穿好,抬眼的时候看到艾尔扎克背对着他卸掉背着的包放到墙角,并很满意地看到艾尔扎克身上穿着的正是冰河送他的那件大衣。

“我这次的任务只完成了一半,下一个任务在俄罗斯,因此我要在你这里住下。”艾尔扎克说着转过身,立刻,他看到冰河像见到哈迪斯一样张大了眼睛和嘴巴,惊奇地注视着他。

“你……”许久,冰河吐出一个字。上帝,谁能让他相信他的眼睛!

“我?我怎么了?”艾尔扎克十分无辜地问。

“你的眼睛什么时候好的?!!!”冰河激动地吼。

这回轮到艾尔扎克见到哈迪斯了。他十分激动地吼回去:“我的眼睛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见着艾尔扎克一溜烟地跑去洗手间,冰河挫败地坐在床上狠狠地鄙视了艾尔扎克,他到底什么脑子啊,难道他洗脸刷牙的时候不看镜子的?果然,他听到了艾尔扎克鬼嚎一般的……呃,惨叫:“这不是真的!!!”

接受艾尔扎克已经失去了一只眼睛的事实花了冰河不少的时间,在这期间有太多噩梦让他挥之不去;当时间把噩梦变成习惯后,冰河开始漠视这个事实,毕竟失去一只眼睛对艾尔扎克并不构成障碍。但是此刻,艾尔扎克却以完好如初的形象回到他的身边,不能不说是对他的巨大冲击。不过身为冰之战士,最大的属性就是冷静和自制,尤其在面对灾难时,当然也包括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因此五分钟以后,他俩已经平淡地坐在一起讨论原因了。

“我想起来了,我在芬兰没有被指指戳戳的议论!我说我怎么感觉怪怪的……”艾尔扎克摸着下巴说。

“那依你所说,你在哪儿被指指戳戳的议论了?”冰河好奇地说。

“莫斯科。”艾尔扎克无奈的说,“上次,我和你去唐人街的时候。”

“算了。”冰河明智地终止这个话题,“你觉得这会是谁干的?”

“我怎么知道。”艾尔扎克说,突然他想到之前波塞冬打给他的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我想……是波塞冬大人。”他又想去找苏兰特要香炉和烛台了……

“除了他也没别人了。”冰河打量着艾尔扎克由衷地说,“不知道你的手下见到你后会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见鬼的表情,就像你刚才!”艾尔扎克说着凑近冰河,“对了,在中国那电灯泡当得可好?”

“还可以,我只是40瓦的。”冰河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去了中国?”

“米罗告诉我的。”艾尔扎克云淡风轻地说,他不想回忆米罗的原话“好啊,你那么忙,冰河却不在你身边照顾你,成何体统”了,毕竟是不让冰河去芬兰帮他,是他自己的主意。至于照顾……什么时候北冰洋海将军需要人照顾了?

“哦……”米罗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卡妙师傅或童虎老师告诉他的,逐本溯源已经了然,冰河突然想到,“你刚刚说,你的另一半任务是在这里?”

“是啊。我要设法知道俄罗斯对于应对气候变暖这个未来灾难的态度,毕竟这也威胁到西伯利亚。”一想到那可怕的2度,艾尔扎克就感觉脑袋疼。

“这半个任务我和你一起完成吧,反正我现在无事可做,对了,我会俄语——这是我的强项。”冰河振振有词地说,这么个理由让艾尔扎克哭笑不得,也无从拒绝。

至此,冰河得以堂而皇之地帮助艾尔扎克整理资料:虽然他一再声称对海底的内政不感兴趣也从不过问,但他是保卫和平的圣斗士,视大地的和平为己任,他有义务阻止圣海开战,哪怕谁有这个苗头都要扼杀!而看看艾尔扎克那红着眼睛cos黑撒的表情,冰河有理由怀疑,如果波塞冬此刻突然对人类宣战,北冰洋海将军会第一个响应。

“啊!不想活了!”艾尔扎克伸着懒腰,顺便哀号。

“撞死算了。”冰河没良心地接话。

“对了,待会儿吃什么?我饿了。”艾尔扎克继续把自己埋入一大堆文件内,“你去食堂买些可以吃的东西回来。”

“干嘛我去?”冰河头也不抬,动也没动。

“磁卡上是你的名字,你是这里的学生!”

“鬼才去!”冰河懒懒地说,从包里掏出两盒八宝饭,“吃这些吧。”又掏出一盒黄桥烧饼,拿着放入微波炉里,艾尔扎克傻眼。

“那,喝什么……”过了一会儿,艾尔扎克弱弱地问。

“西湖龙井!”冰河看也不看某人,从包里掏出一罐上好的茶叶。于是某人彻底崩溃。

这样的对话一直持续,这几天他们天天吃冰河从中国带回来的食物搭配龙井,谁也不肯外出觅食。这几天的进度格外的快,真是应了那句话:“情侣搭配,干活不累”——虽然他们都很累,不但劳神,而且劳心。在这点上,冰河与艾尔扎克感同身受。

第五天晚上,艾尔扎克继续琢磨怎么能让冰河乖乖地出去打饭,非常了解艾尔扎克的冰河翻了个白眼,又在包里翻腾,左手板鸭右手盐水鸭。“你要吃哪个?”他非常好心和无辜的表情让艾尔扎克彻底暴走。

“我要吃你!!”

艾尔扎克的报告快要截稿了,他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他对环境的恶化忧心忡忡,尤其对北冰洋的未来持悲观态度,而最终的决定要由海皇权衡利弊了以后再做,他焦急也没用,与其cos热锅上的蚂蚁不如干点别的;另一方面就是脑子里紧绷多日的弦终于可以松一松了,他得干点什么轻松一下慰劳自己: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看书的冰河,好奇地拿过他的书。

充耳不闻冰河的抗议,艾尔扎克奇怪地看着这本《初级芬兰语》,问:“你看它干嘛?”

冰河不由分说抢回书继续看:“我喜欢。”

“你在学芬兰语?”艾尔扎克坐在冰河旁边,拨开他遮住脸的书。

冰河撇撇嘴,把书从艾尔扎克的指下抽出来。

“你想学,我教你好了!”艾尔扎克煞有介事地说出一句芬兰语。

冰河跟着重复,然后问:“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猜!”

“不说就算了,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事。”

“你自己脑补的!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艾尔扎克来了兴趣,“比如?”

“猜!”睚眦必报什么时候成了白鸟座的属性了?

“冰河,我想吻你。”艾尔扎克突然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冰河,后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少恶!快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冰河不吃他那一套,直到肩膀被按住,唇以及呼吸被掠夺,连同呼之欲出的咒骂。

冰河对艾尔扎克的所有心思都了如指掌,也包括这个吻,虽然北冰洋海将军的思维跳跃程度堪比飞鱼。但仍然感觉有些措手不及,这令他很不爽——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失控更难受了,于是本该打90分的吻打了折扣,本来这应该是个多么温暖的吻才是!

“好啊!你又偷袭!!”结束了那个吻,冰河气急败坏地吼。

“我没有,我打了招呼!”艾尔扎克理直气壮地说,“而且还用了两种语言,芬兰语和俄语!”

“那句话真是这个意思?”冰河好奇地问。

“嗯哼!”

好,求知欲满足了,冰河突然说:“刚刚那句你再重复一遍?”

艾尔扎克照做了。

冰河又复述了一次。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然后接吻……

“我这不是偷袭吧?”某人得意洋洋。

“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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