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viet1991

冰河本命 姜维本命 张清本命 内拉祖里 女权主义者
季汉黑/意黑/直男癌/娇妻/恋爱脑请绕道不解释
圈地自萌 冷CP爱好者 女孩子都是小天使

小伴侣的二三事(5)

这几天冰河一直在想一件事,就是艾尔扎克说的“我要你”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是没有问过艾尔扎克,当晚他就问过,可艾尔扎克不但不回答,还讽刺他:“哦,你终于承认你的智商不如我了?”

冰河能想象得出艾尔扎克那张脸该是何等的自恋,尽管他懒得看他。他俩睡并排,一个脸朝里一个脸朝外。冰河想了想,又说:“不管怎样,你明天必须离开莫斯科。”

“我不回北冰洋。”艾尔扎克苦着脸说。

“随你去哪儿。”冰河翻着白眼,一副“你去哪儿与我无关”的神情,虽然艾尔扎克看不到。

艾尔扎克思考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那好,我去圣域。”

“圣域也有一群八卦的人,你去了我也没好日子过。”冰河翻身看了看艾尔扎克,突然想到了什么,“啊,说到圣域……马上师傅的生日就要到了,你准备送他什么?”

“你不说我都忘了,忙晕了都。”艾尔扎克弹起来,半躺着看着冰河,“他缺什么?”

“貌似他什么都不缺。”冰河把双手枕在脑后,叹气。

“呃,我倒有个主意。”艾尔扎克邪恶地笑道,“你说,什么书最难懂,而师傅又有可能感兴趣,最好米罗也感兴趣?”

“菜谱。”冰河拿眼睛斜他,果然是馊主意,而且是馊了好几天的。

“对,就送菜谱。”艾尔扎克竖起一根手指,“这样他们就没时间八卦了。”

冰河实在很想bs他:“修罗那的菜谱多的是。”他瞥了艾尔扎克一眼,然后说,“哎,明天去逛街吧,看看有什么灵感没有。”

艾尔扎克嘲笑着说:“你不赶我走了?”

“嗯,不赶你了。”冰河的眼神真诚无比,“在莫斯科好好玩几天再走吧。”

艾尔扎克疑惑地看着冰河,忍不住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他自言自语说,“怎么那么反常?冥王附体了?”

“滚蛋,我不是瞬!”冰河打掉他的手,“你在怀疑什么?受虐体质?”

“不,感动的。”艾尔扎克装模作样的说,拼命地眨眼,像是试图挤出点眼泪出来。冰河做恶心状:“行了行了行了,你真肉麻!不理你了,睡觉!”说着就要翻身,艾尔扎克按住他的肩膀俯身,亲吻他的唇。

“喂,我说你……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冰河在吻的间隙中说,“每次……都偷袭……”

“好。”艾尔扎克突然坐起来,一本正经得就像某些日本人在吃饭前举起筷子大喊一声“我开始吃了!!”冰河一脸黑线,在艾尔扎克要说什么之前迅速揽住他的脖子,继续刚才的亲吻。他知道如果不这样,会有长篇大论在等他。

“满足了?”结束了这个吻,冰河瞪着艾尔扎克,一脸不善。

“这话该我问。”艾尔扎克也不爽,居然被打了防反,果然是意大利的球迷。

第二天,他们真的开始在莫斯科闲逛找灵感去了。第一个地点自然是书店。

“喂,你拿《变态心理学》干什么?”

“我想买两本,另一本5月30号那天送给加隆。”

第二个地点是花店。

“没有康乃馨啊?”

“对外别说我认识你!”

路边有个古董店,两人很默契地对看一眼,冰河立刻把眼神收回来,径直走进去,艾尔扎克耸了耸肩,做莫名其妙状,也跟上。冰河小宇宙传话:“我不希望你再说什么奇怪的话。”艾尔扎克很乖地点头,遵纪守法地四处看看,这让冰河更加紧张。

艾尔扎克对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起了兴趣,他摘下面具又看了看冰河。冰河无奈地说:“又不是迪斯过生日,你给我正常点!”

艾尔扎克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把面具放下,又径直走向一架竖琴:“这个如何?”

“我怕有人会联想到潘多拉,进而想到冥战,算了吧。”冰河摇摇头。

“也对。”艾尔扎克踱着步子,忽然他看到了一个铜像,悄悄问冰河,“哎,老师崇拜拿破仑不?”

“我怎么知道。他只是在给我们讲历史的时候提到法国大革命,你也知道。”冰河已经看烦了,拉住艾尔扎克,“我们走吧,这里的东西都不够创意。”

“你要创意?”艾尔扎克说,“那我们去对面吧。”手一指,前面是家成人用品店。冰河拼命翻着白眼:“那里我们没资格进去,而且你觉得那种东西米罗没有?你脑子什么构造啊?”

“跟你一样,蛋白质。”艾尔扎克眯起眼睛望了望左边的服装商城,“我们去给师傅买件衣服吧。”

“哦?买羽绒服?”冰河语带讽刺地说。

“买貂皮大衣!”艾尔扎克马上回敬一句,走向商场。后面跟着冰河。

各种各样的衣服令两个少年应接不暇,他们看看这个,瞅瞅那个,都不甚满意。也因为他们的衣服平素都由圣域和海界提供,对他们而言逛服装商城,还是头一遭,因此都有点懵。

“这件如何?”冰河指着一件复古式大衣问。

“挂着挺好看,就是不知道师傅穿着好不好看。”艾尔扎克思索。

“你去试试。”冰河说。

艾尔扎克奇怪地说:“干嘛我去?”

“你瘦。”冰河面无表情地说。

“喂,咱俩都60千克好不?”艾尔扎克鄙视地看着冰河。

“没错,”冰河认真地说,“可你比我高。”

“一厘米!”

“一毫米也是高。”冰河往前推着艾尔扎克,“快去!”

艾尔扎克垂头丧气地去拿衣服,忽然一回头,果然,他看到冰河得意洋洋的表情,于是向他比出两根中指,背对着他开始脱外套,然后穿上大衣。冰河无所谓地望天。

艾尔扎克很快穿好了大衣,转过身来。真真让冰河眼前一亮,怪不得俗话说“人靠衣服马靠鞍”呢,这身复古的衣服把个北冰洋海将军生生变成了欧洲中世纪的少年骑士,飒爽挺拔、英气逼人。艾尔扎克别扭地走过来,见冰河定定地看着自己,于是摸摸脸,没错,鼻子是一个眼睛是一双,又拉过来头发看了看,恩,是绿色的。

“看什么?”他问冰河。

“啊,没什么。你脱了吧。”冰河回过神来,淡淡地说。

“这衣服我们买是不买?”

“不买。”

“为什么?”

“师傅应该穿更成熟的,这件你穿好看,师傅穿着一定不好看。”

“你什么意思?”艾尔扎克一边脱大衣一边听着话中话,不满地说。

“字面的意思。”冰河见艾尔扎克穿好了外套,转身就走。艾尔扎克快步追上,边说:“我们去哪儿?”

“吃饭。饿死了。”

餐厅里,那个“饿死了”的人拿着叉子一边毫无节奏地敲着盘子,一边托着腮冥想,全然不顾渐渐冷却的饭菜。坐在他对面的艾尔扎克无奈地说:“你不如去问问天龙座,也好过你跟受虐似的在这茶饭不思的。”

“也对。”冰河说着开始打手机。

“我也问问苏兰特吧,这小子总是有好主意。”艾尔扎克自言自语地说,他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冰河拿眼斜他:“我不希望你能从他嘴里得到什么好主意,那盒难吃的饺子是他给的吧?哎……”电话通了,“紫龙,是我,我的师傅的生日就要到了,关于生日礼物我和艾尔扎克想得头都大了,你有什么好主意没?”

对方说:“冰河,你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哼哼,我还纳闷呢,这时候拜年还早呢不是?”旁边有人把电话抢了去。“哦呵呵。”是个苍老的声音,“冰河啊,在北冰洋日子过得怎么样啊?”

冰河的神色立刻恭敬了起来,看得对面艾尔扎克一个劲的翻白眼。“老师……”他说,“我很好。”

“很好,是相~当好吧。找紫龙有什么事啊?”

“呃,我的师傅卡妙的生日快到了,我想……”

“哦哦,想给他送件礼物啊?不错不错,很孝顺嘛!”对方说着捂起听筒对旁边说,“看看,你们也要像他学习,将来结了婚可不能忘了师傅的养育之恩!”冰河很自然地想到紫龙跟他女朋友的神色,那一定是相~当的囧。

“是的。”冰河一边回答一边擦汗,“请问老师有什么建议么?”

“恩……米罗最近在研究针灸,把你师傅耳濡目染成了中国文化的爱好者,你不如去唐人街找找灵感,莫斯科有唐人街吧?”

那边,艾尔扎克的电话也通了,他问了同样的问题,苏兰特干脆而爽快地说:“送金瓶梅!”

“金瓶梅?那是什么?一种梅花吗?”艾尔扎克好奇地问,但苏兰特那边的信号貌似不好,声音时断时续时有时无,最后电话挂断了。

冰河收了线,立刻站起来,对艾尔扎克说:“走,去唐人街!”

艾尔扎克立刻按住冰河:“吃了饭再去!”

唐人街对西方人来说一向是神秘的去处,琳琅满目的中国饰品挂满街道两旁,有中国结,有灯笼,有纸扇,有汉服。走在其中,就仿佛置身于异度空间——当然,对艾尔扎克和冰河而言,那即是黄金三角次元和异次元空间。两个人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目不暇接的商品让两人眼花缭乱。

“金瓶梅金瓶梅……”艾尔扎克碎碎念着,一个劲的往卖花的地方瞅。

“你在干什么?”冰河好奇地问,“苏兰特跟你说了什么馊主意?”

“金瓶梅……”艾尔扎克摊手,继续在花丛中寻找。

“是不是这个?”冰河找到一个瓷瓮,举起来问。艾尔扎克回头,看到卖家面如土色瞪着冰河,动弹不得,像是看到了异形体,于是好笑地走到冰河身边。“喂,你放下它吧。不然你会把俄罗斯举重教练招来的。”他讽刺说。

“举重?”冰河无辜地重复,接着他看到卖家抖动着双腿吓得脸成猪肝色,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他说着把瓮放到地上,然后对艾尔扎克说:“是它吗?”

艾尔扎克围着瓮转了半天审了半天,终于说:“哪有金瓶梅?”

“我晕。”冰河蹲下指着瓮上的三个汉字说,“这不是吗?”

“我又不认识中文!”艾尔扎克抱怨着,也蹲下,仔细地端详着,不必说,这只瓮制作得相当精美,上面的三个婀娜多姿的女人也是栩栩如生,瓮上有三个大字,还有若干小字。艾尔扎克问冰河:“这些小字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冰河说,“我又不是紫龙,我会的几个汉字还是他教的。”

“我想……这大概是金瓶梅的介绍吧,比方,金瓶梅会给人带来什么祝福之类的。”艾尔扎克摸着下巴说,“就它吧。”

“会不会太普通了?”冰河有些犹豫,“这东西能干吗?当水缸?”

幸好他们说的是希腊语,不然人来人往的众多俄罗斯公民一定会把他们当熊猫。不过当两个身材相对瘦小的少年扛着一个大瓮健步如飞的时候,人们是那样的惊恐,以至于纷纷避让,驻足,伸长脖子,孩子骑在父亲头上,远距离围观。

“终于搞定了师傅的生日礼物!”把瓮扛到12楼冰河的宿舍,艾尔扎克装模作样的擦着汗。

“是啊!我们2月7号晚上给他送去吧。”冰河说。他再次拿出手机,继续打电话给紫龙,“能告诉我金瓶梅在中国有什么说道吗?”冰河的求知欲一向很强。

紫龙把刚喝进嘴里的牛奶喷到了手机上,接着手机罢工。

冰河看了看手机,耸肩。大不了师傅生日那天去圣域问米罗呗,他在研究中医针灸,也一定会知道金瓶梅的来历。

于是,当2月7日卡妙的生日来临之时,在看到艾尔扎克和冰河送的瓷瓮后,米罗笑晕了。

冰河也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因为米罗拒绝回答。

卡妙倒是很喜欢这个瓮,高高兴兴地摆在了水瓶宫客厅最显眼的位置。于是路过的童虎老师崩溃了。

回到莫斯科,冰河一边准备论文一边开始考虑送艾尔扎克什么礼物,虽然还是没有头绪。眼看17号近在眼前,冰河想到艾尔扎克说的“我要你”,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就是不说,于是冰河决定不负责任,望文生义地理解。大概就是“我要你给我做饭、我要你给我洗衣服、我要你陪我打游戏、我要你陪我看西甲”……的统称。想到这里,冰河郁闷了:“虽说你生日你最大,可也不能把我当奴隶使啊……”

“你怎么了?”艾尔扎克看到冰河的脸白了,问。

“没什么。”冰河搓搓脸,站起来向外走去。

“你去哪儿?”

“逛街。”

“切,上瘾了还!”艾尔扎克冲着冰河离去的背影比划中指。

冰河飞奔到之前跟艾尔扎克一起去过的服装商城,找到艾尔扎克试穿的那件复古式大衣,付了钱买下它。回来以后他看到艾尔扎克正在收拾东西,原来是海皇有事急招北冰洋海将军回海界。“海皇终于肯让你回去了?”冰河说。

“恩。事情很急,我必须立刻走。”艾尔扎克淡淡地说。

“真可惜,你的生日……”冰河惋惜地说。

艾尔扎克无语地耸肩。他看到冰河手里的袋子:“这是什么?”

“好吧,”冰河说,“提前送你。”他把衣服拿出来,边说:“那天你在服装商城试穿的衣服,我觉得挺好看的,就买来送给你。”

“……我要的好像不是这个。”艾尔扎克哭笑不得地接过衣服。

“没错,”冰河无辜地说,“不过,哪条法律规定送礼物的人非要送接受礼物的人想要的东西了?”绕口令。

艾尔扎克咬牙切齿地望着冰河,忽然上前抱住他。又来了,又要偷袭?还没等冰河开始防御,艾尔扎克望着冰河蓝色的眼睛说:“跟你打个招呼,我想吻你。”

这个吻真是太rp了,两个人都这么想。好在冰河无话可说,他既没有防守也没有反击,双手搭在艾尔扎克脖子上,算是告别吗?只不过是一夜而已,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舍?

从艾尔扎克走后冰河就开始bs自己,然后他觉得必须要干什么事。好在,紫龙打来电话,冰河问出了困扰他十几天的问题。而紫龙接下来正确无比的答案,让莫斯科的当晚,温度格外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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